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鸢语书屋 > 初瑾袁之修 > 第260章 生日更重要
 
刮了一层奶油放在嘴里,白夕染不免开口道:“妈,人家可是陪了你一个晚上了。”

“也是……”顿时,白母才反应过来。

顺势递过了一块儿蛋糕,白天劝诫道:“之修,不如吃一块儿蛋糕再走也不迟。”这蛋糕,必然和明天寿宴上的有所不同。

竟然是白母亲自邀请来的客人,白天就没有笑脸相迎的道理。而且看来,女婿是内定了。

“白老板,改天。”委婉拒绝了对方的好意,袁之修一脸好意的开口对男人说道。

守在病房内,杨怡霖的眼皮明显忍不住疲惫,一次接着一次的合上。偏偏初瑾,一点累的反应都没有。

随着一个瞌睡响头,杨怡霖才重新打起了精神来。她扫了一眼旁边的女人,迷迷糊糊道:“小瑾,你不困吗?”

“不困。”初瑾应了一声,附和应了对方一句。她看着小莫然,回想着一天的回忆。

十之八九,初瑾认定是白夕染了。

“那好吧…”像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杨怡霖拖着腮帮子,一脸无力的说道。初瑾的身子,是铁打的吗?

可杨怡霖万万没想到,此时的初瑾,脑子在策划着什么……初莫然,是她唯一的底线。

吱呀——

随着病房门的推开,初瑾不动声色地看向来人,整张脸上都没有多余的波动。

“袁总,你怎么来了?”迎上了跟前的男人,初瑾的语气中,带有些许的疏远感。此时,已经零点过半了。今天,恰恰是白母的生日。

视线定格在床上的小人儿身上,袁之修关心道:“莫然他现在的情况,怎么样了?”

“不算差。”初瑾不动声色的说道。仿佛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,她认清了许多事一般。

凝了凝神后,初瑾接着开口道:“你怎么知道,我们在医院?”按理说,袁之修不应该那么快得到消息才是。

“听白西沉说的,我刚刚在他家,给白夫人送零点祝福。”面对询问,袁之修如实道。

确实,白夫人的生日更重要一些。

“嗯,谢谢袁总关心了。”顿时,初瑾的语气切换到了极其疏远陌生的一种地步。

刹那间,袁之修打量了一眼在旁边打瞌睡的杨怡霖,低声道:“你给我出来一下!”

“啊?”一时间,初瑾陷入了疑惑中。

不等她反应过来,整个人直接被男人拉出了病房外。白皙的手腕,有了一道红印子。

“袁总,你干什么啊?”一把抽出自己的手,初瑾瞪着自己跟前的男人。三更半夜,他发什么疯。

注视着面前的女人,袁之修凛然道:“你还在为今天的事,跟我计较着的吗?”

“没有的事。”瞥向别处,初瑾逃离着男人的视线。

而后,袁之修有些怀有歉意的说道:“我今天的做法,自然都是有我的道理的。”话一落,初瑾便抬起了那双明眸。

她澄澈的眼眸中,不时,浮现出了层层涟漪。一时间,袁之修竟觉得有些猜不透女人。

“袁总,话我说得很清楚了,我没有计较。”初瑾一面这样说,心里一面打着其他主意。

目光一沉,袁之修松口道:“好,我信你。”

“你…是和白大小姐,谈婚约去了吗?”初瑾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,饶有所致的问道。

被初瑾这么一问,袁之修一愣。好好的去给白夫人过个生日而已,被她讲得变了味儿。

“婚约,哪儿有什么婚约?”袁之修皱眉,若有所思道。谈及婚约,她和白西沉不是有一个么。

联想到这里,袁之修立马趁机询问道:“那白西沉和你,不是都公开订婚了么?”

“是啊,可惜白家不好进。”只见,初瑾的脸上爬上了愁容。按照她的意思,还失望了不成。

到底,袁之修的内心充斥着浓浓的醋意。

“你就那么想嫁给白西沉?”空荡荡的走廊里,袁之修的声音越发的清澈好听。

他询问着对方,期待着他所期待的答案。

“白家那么有钱,能嫁进去自然是好。”初瑾这一态度,颠覆袁之修对她最初的认识。

现在她的追求,难道就只有嫁入豪门了吗?这么讲起来,多少还是有些讽刺人。

“嗯,挺好。”尽管袁之修的内心波涛汹涌,但他的表面上,仍旧无动于衷的应道。

怕是,初瑾当真有这么肤浅。

“袁总,搞不好以后我们两还能是一家人呢…”初瑾语气轻快道,没有任何开玩笑的迹象。

偏偏她这样,让袁之修反感透了。到底几时,初瑾竟变得这么势力,薄情了呢?

“我无心娶妻。”轻描淡扫了一眼女人,袁之修反驳道。他迈着步子往前,无心再同女人呆下去。

目送着男人的身影远去,初瑾的拳头握得紧了些,心里暗自发誓道:“莫然,妈妈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……”

如果说,五年前的她死了的话。那在莫然受到伤害的那一刻起,她得重生了。

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,一大早起来,白家上上下下都操持着。为了今天的寿宴,下人门都忙上忙下。

噼里啪啦……

持续了一个早晨的噪音,让白西沉心烦意乱。他渐渐苏醒了过来,摸索着手机:AM,七点十分!

天,张丽玉的生日,却是他的不消停日。

“太吵了,太吵了啊!”平躺在自己的床上,白西沉仰视着天花板,发出了一阵嚎叫。

终于,他忍无可忍地起了床。在那一瞬间,他的头突然扯了一下筋。这番,让白西沉一愣。

那一刹,是真的生疼。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白西沉摸到了上次的旧伤,若有所思。

“多久了,还没好。”收回手后,白西沉有些不满道。

紧接着,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。穿上了床前的拖鞋,白西沉便朝门前走了去。

“谁啊?”他心有不解,打开了房门。

此时,门口赫然站着一个女人。对方的手里端着热牛奶和自己亲手做的三明治。

“早。”

“早…”见来人是白夕染,白西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帘。怪自己,昨天不分青红皂白,便撞了对方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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